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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 西域36国传奇[[[4]]]

  • 西安[长风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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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2/6/1 11:17:59
  • 来自:陕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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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汉人,冯嫽不希望亲匈奴的乌就屠当上乌孙国王;作为乌孙将军的妻子,冯嫽更不希望自己的丈夫被娘家人打败。所以,冯嫽想做的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极力劝说乌就屠,避免汉乌大战暴发。
  
  冯嫽火速赶到前线,她向乌就屠阐明了三个观点:
  
   一、现在西域形势复杂,如果乌孙和汉朝开战,周边国家肯定会趁火打劫,到时,乌孙就将陷入多边交战的境地,结果恐怕对乌孙非常不利。
  
  二、汉朝西域都护府军事力量强大,和他们开战凶多吉少,一旦打败,乌孙就有灭国的危险。
  
  三、即使乌孙这一次打败了西域都护府的大军,但是,汉朝像西域都护府大军这样的军队比比皆是,如果败了,汉朝会派更庞大的军队进攻乌孙,到时,乌孙还扛得住吗?
  
  冯嫽的话可谓头头是道,乌就屠没有理由反对。乌就屠于是问冯嫽有什么对策。冯嫽又向乌就屠提供了三个对策供他选择:
  
  一、因为这场战争乌孙国注定会失败,所以建议立即退兵并停止内乱,宣布退位。解忧公主是汉人,她自然会替乌就屠向汉朝说情,这样一来,乌就屠即使当不成国王,但还能够保住性命。
  
  二、因为解忧公主的长子元贵靡是汉朝的外甥,如果乌就屠支持元贵靡做国王,汉朝一定会退兵,到时,乌就屠还可以继续做小王。
  
  三、立即向西域都护府大军投降,并接受汉朝处置。
  
  一心想做国王的乌就屠最终选择了第二个对策,支持元贵靡做国王,自己当小王。冯嫽三句话就令乌就屠退位的故事很快传到汉朝,闻讯后,汉宣帝大为震惊,立即召回冯嫽,并授予她汉朝使臣的身份,代表汉朝对元贵靡和乌就屠分别颁发印绶。就这样,一场大战避免了,汉朝与乌孙又重归旧好。但从此以后,乌孙国也就分成了大小两国,大乌孙国由元贵靡统领,小乌孙国由乌就屠统领。
  
  不久,解忧公主的长子元贵靡和幼子鸱靡相继病故,她的孙子星靡即位为乌孙大国王。星靡为人软弱无能,乌孙国内的势力大多归附了乌就屠。解忧公主留在乌孙的意义已经不大了。她上书汉宣帝,说:“我已经老了,怀念生我养我的故乡,希望皇上准许我返回故乡,以使我的骸骨能埋葬在汉朝的土地上。”
  汉宣帝读过书信,想到解忧公主少小离家,嫁入异域,50余年历配3王,为了西汉的安宁含辛茹苦,不禁动容,派人接回了解忧公主。
  
  公元前51年(汉甘露三年),年逾古稀的解忧公主带着孙子孙女回到了阔别了半个世纪的长安城。
  
  从此以后,乌孙国就逐渐衰落,《汉书8226西域传》这样记载:“两昆弥皆弱”。乌孙国势久衰后,先后遭到鲜卑首领檀石槐于147年-约167年间及拓跋首领郁律于318年等多次重创。五世纪初,乌孙人南迁至葱岭(帕米尔高原),并被塞人(Saka)同化,不再独立成国,从史籍上消失。还有人认为,乌孙人可能并未因此南迁葱岭,而是避居天山山中。曾经创造出辉煌文明的乌孙人究竟到了哪里,至今仍然是个谜,这也许就是乌孙人的神秘所在吧。
月氏
  
  
  
  
  
  月氏,一个曾经横扫北方草原的马背民族,战国初期,他们便在中国北方过着游牧生活。据《史记8226大宛传》载:“始月氏居敦煌、祁连间”。然而公元前161年前后,在匈奴的压力下,月氏被驱逐出生活了300年的原住地,公元前177年到174年,月氏被匈奴单于击溃,月氏国王的头骨成了匈奴头领单于的酒具,残部被迫西迁,在他乡成立大、小月氏族,月氏族从此消失。
  
  虽然月氏在世人面前以一个民族的形象出现,但究竟是什么种族,说法却五花八门。有人认为月氏人是鞑靼族,有人认为是藏族,有人认为是日耳曼族的哥特人,有人认为是突厥族,有人认为大月氏与匈奴同种。
  
  月氏人的由来也是一个不解之谜。有人认为月氏人是土生土长的本地民族,有人认为月氏人是北方民族,有人认为月氏人是秦汉时从雁门西迁到河西的,有人以为月氏人是从塔里木盆地西南角帕米尔一带迁来的,还有人认为月氏人是从鄂尔多斯迁徙过来的。
  
  月氏人的活动范围相当大,从天山中部一直延伸到贺兰山甚至黄土高原,但活动的核心则在河西地区。有人据此提出,月氏的故乡应当在天山北麓东段的巴里坤草原。但月氏人又不仅仅是游牧民族,他们过着一种筑城定居与游牧相结合的生活,这与吐火罗人非常相似。月氏人在河西留下了众多的地名,这些地名中有很多都能用吐火罗语去解读。也许,月氏人就是吐火罗人的一支。
  
  月氏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民族或国家呢,本文试图找出答案。月氏的诞生之谜
  
  
  
  汉武帝即位之后,一直图谋反击匈奴,彻底消除匈奴人对中原的威胁。碰巧这时,匈奴中有个叫堂邑父的人投降了汉朝。堂邑父说:当年有一个月氏国,跟匈奴发生了战争,匈奴王率部击败了月氏,杀死了月氏王,把月氏王的头盖骨做成了喝酒用的杯子。战败的月氏人逃到了西域,对匈奴王侮辱月氏先王的事深感屈辱,一直想报复。但是月氏势单力薄,自己不敢讨伐匈奴,又苦于没有盟友,因此复仇的心愿难以实现,如果汉朝能够和月氏联盟,必将一举打败匈奴。
  
   汉武帝听了匈奴人的报告,觉得月氏既然从匈奴的南边到了西边,又与匈奴人有血海深 仇,实在是讨伐匈奴大业不可多得的好帮手,汉朝如果能跟月氏联合起来,切断匈奴跟西域各国的联系,就等于切断了匈奴的右臂,还可以让汉朝少花许多人力、物力、财力。于是,他下令贴出榜文,召募敢穿越匈奴控制的地区,寻找月氏并与之建立关系的使节。
  
   当时,人们只知道月氏国在在西域,具体在哪里,谁也不知道。更何况,在汉朝与西域之间,阻隔着强大的匈奴。人们不免担心,也许使者还没有走到西域,就被残暴的匈奴人给杀掉,然后把头盖骨做成酒杯,把肉煮熟了吃掉。因此,没有人敢揭汉武帝的榜。
  
  但是,偏偏有一个人不信这个理,挺身而出揭了榜。他是谁呢?首先,这个人不是疯子傻子,把揭榜当儿戏;其次,这个人不是杀人越货的逃犯,指望以立功来赎罪;最后,这个人不是叫花子,打算借此骗取皇上的打发钱。并且,在此之前,这个人还是汉武帝首创察举制之后被推举出来的孝廉。他是谁呢,他就是鼎鼎有名的张骞。孝廉是汉武帝时设立的察举考试的一种科目,孝廉是孝顺父母、办事廉正的意思。汉武帝时,采纳董仲舒的建议于元光元年(前134年)下诏郡国每年察举孝者﹑廉者各一人。不久,这种察举就通称为举孝廉,并成为汉代察举制中最为重要的岁举科目,是汉代政府官员的重要来源。孝廉举至中央后,按制度并不立即安排一个掌握实权的职位,而是入郎署为郎官,承担宫廷宿卫,目的是使之“观大臣之能”,熟悉朝廷行政事务。张骞当时被举孝廉不久,就在担任汉武帝的宫廷侍卫。张骞觉得出使西域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,也是一件对中原有重要意义的事,于是首先应征。
  
  站在古人的角度来看,张骞无疑是孤胆英雄,可是,用今人的眼光观之,又可以说张骞是初生牛犊不畏虎。可以想象,假设张骞当时已经三四十岁,上有老下有小,他是不可能揭榜出使西域的,正因为他年轻气盛,既没成家,也没立业,徒有一腔热血却又无处报国,所以才情愿和命运赌一次博。他绝对不曾想到,自己无意间的一次赌博,却成全了他的万世英名。联想到如今,当年的知青下乡和近几年的支教生政策莫不如是,吃第一只螃蟹的人往往都出了名,而后来迎风跟进的,却少有人提及。所以,我的建议是,要做就做吃第一只螃蟹的那个人,如张骞,否则,干脆就不要吃什么螃蟹。
  
  听说张骞愿意出使西域后,汉武帝非常高兴,不仅亲自为他挑选了100名勇士随行,还让归顺汉朝的匈奴人堂邑父给张骞做向导和翻译。公元前138年,张骞开始了寻找月氏的行程。要到西域寻找月氏,一定要经过已经被匈奴人占领的河西走廊。河西走廊是中原内地通往新疆的要道。东起乌鞘岭,西至古玉门关,南北介于南山(祁连山和阿尔金山)和北山(马鬃山、合黎山和龙首山)间,长约900公里,宽数公里至近百公里,为西北—东南走向的狭长平地,形如走廊,称甘肃走廊。因位于黄河以西,所以被称为河西走廊。
  
   当时,汉人穿的是汉服,而匈奴人穿的是胡服。汉服的主要特点是左右衣领交叉,右袖口里藏口袋,束腰,衣长过膝等,给人洒脱飘逸的印象。可以想象,汉服让人感觉象神仙,又象诗人,恐怕也只有与李白、杜甫相当的诗人才能穿出它的味道来。我们大胆地猜想,如今的诗人们之所以不敢穿汉服,原因大抵与穿不出诗人的味道来有关吧。当然,这虽然只是句玩笑话,但折射出的道理是深刻的,一个无法诞生出伟大诗人的民族是可悲的,一个曾经诞生过无数伟大诗人,但现在却无法诞生伟大诗人的民族更是可悲的。因为在有的时候,诗人反映的并不只是某个诗人的才华,而是代表着整个民族的才情和宽容。
  
  胡服是古代汉人对西方和北方各族胡人所穿的的服装的总称,即塞外民族西戎和东胡的服装。胡服与当时中原地区宽大博带式的汉服有较大差异,胡服一般多穿贴身短衣,长裤和革靴。衣身紧窄,活动便利。我们都知道胡服骑射的故事,战国时期,赵国曾一度是个强国,后来渐渐衰落下来。赵武灵王即位时,国势更是一天不如一天。衰落的赵国于是引来诸多国家的侵犯,就连中山那样的小国也仗着齐国的支持常常欺辱赵国。赵武灵王是个有志气的人,决心要改变落后挨打的状态。为了重振国威,他想了很多办法,可是收效都不明显。有一次,他看到胡人穿着短衣皮靴,骑马打仗非常灵便,就想向胡人学习,把服装改一下,再把战车换成骑兵。一方面,赵武灵王下令全国百姓一律改穿胡服,另一方面,他挑选强壮的青年学习骑马射箭,不出一年,一支精锐的轻骑部队就训练出来了,几乎战无不胜。赵国从此国威大振,就连强大的秦国也不得不另眼相看。
  
  由于汉服与胡服天壤之别,所以,当张骞一行100多人穿过匈奴的时候,马上就匈奴守卫边戌的士兵发现了。以百人之寡敌匈奴戌兵之众,就算汉朝勇士的武艺才高,他们也不可能是匈奴士兵的对手,更何况,双方的战斗发生在匈奴的国土上,所以,张骞一行除了战死的,都全做了俘虏。
  
   张骞一行被送到了匈奴王庭,军臣单于轻易就猜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,于是恼怒地斥问:“月氏在我的北方,你们汉朝人凭什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,就越过匈奴与月氏通使?如果我派人出使南越,汉朝也允许吗?”
  
  南越包括现在的越南,是汉朝的属地。南越和汉朝的关系,大抵相当于地方与中央的关系或者附属国与宗主国的关系,也就是说,在国际法上,南越是没有独立人格的,当然更不可能有独立的军事和外交。顺便提一下,如今的越南和中国之所以在南海问题上争议颇多,并且在美国的支持下屡屡向中国叫板,既占领我们的岛礁,又开采我们的石油,根本原因不在于他们有美国这个后台,而是越南自古就是咱们中国的领土。这就好比有一户人家在池塘里养了很多鱼,起先老子和儿子共同养鱼,收入归整个家庭,后来老子和儿子分家了,老子说鱼是老子的,儿子说鱼是儿子的,于是父子两个起了争执,互不相让。目前中国与越南对南海的主张就是这种情况。同样道理,菲律宾之所以屡屡占我岛礁,是因为历史上的很长一段时期,菲律宾要么是中国的附属国,要么心甘情愿地在中国面前俯首称臣。
  
  南越是汉朝的属地,汉朝当然不可能允许别国在未经自己同意的情况下与南越私通,这是对国家主权的侵犯。换位思考一下,汉朝使者在未经匈奴单于许可的情况下擅自出使月氏,当然会被匈奴认为是侵犯自己的主权,所以,面对军臣单于的质问,张骞不知如何说才好。好在军臣单于并没有残暴到冒顿单于那样的地步,才使得张骞捡回了一条命。但是,匈奴人决定不杀张骞并不等于他们会放过张骞,毕竟当时匈奴太过地广人稀,再加上长年累月的战争导致男人成稀有动物,性命就是生产力,性命就是GDP,杀死张骞以及汉朝勇士无异于和GDP等过不去。于是,张骞一行被分别流放,不是去垦荒,而是牧马放羊,幸运的是,张骞和堂邑父被安排到了一起。为了留住张骞的火种,让他帮助匈奴繁衍后代,匈奴单于还把一个匈奴女子强行嫁给张骞为妻,一来可以方便就近监视,而来也希望借女色和妻子之情让张骞彻底放弃逃跑的打算。可是,张骞毕竟不是朝三暮四的人,不是女色就可以迷住的,尽管他被软禁数年,但一直都在寻找脱身的机会。为了迷惑住匈奴人,张骞假装陶醉于女人的甜蜜窝里,在女人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,而且还和匈奴妻子生了孩子。在匈奴都播种成功了,匈奴对张骞的监视也就慢慢松懈了。张骞和堂邑父趁匈奴人不备,撇下自己的匈奴妻子和孩子逃了出来,继续向西行进。由于是仓促出逃,他们没来得及准备干粮和水,一路上常常忍饥挨饿,干渴难耐。好在堂邑父射得一手好箭,沿途常射猎一些飞禽走兽,饮血解渴,食肉充饥,才躲过了死亡的威胁。他们一直向西跑了几十天,终于越过沙漠戈壁,翻过冰冻雪封的葱岭,来到了大宛国。
  

  
  
  

从天堂到地狱,哥只是路过人间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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