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 河 上 的 天 桥
照川 民间故事 何乐庭
一九五八年农历正月初六日，清晨，我从家里出发，要去山阳县城参加教师会。行二十里到照川吃早点 ，接着向天桥出发。天桥距照川五十里。总共七十华里的羊肠小道，走得我筋疲力尽、关节酸痛，浑身上下的骨骼像是散了架似的。同行的还有一位杨老师，他比我大一、二岁。但都是“娃娃老师”。晚上住在天桥乡一家钱姓客店里。虽然很疲乏，但由于我们是第一次到山阳县城参加教师会，所以，心情特别兴奋。
天桥，是天河上游发源地之一天桥河——实际是一条小溪上的一座石桥。当地人称这段小溪为“天桥河”，呈南北走向，它发源于距天桥北边不远的分水岭——大岭山南麓。天桥河两岸，全是高山峻岭，地势险峻。河道异常狭窄。只有天桥的东岸有很小一块小盆地。是天桥乡政府所在地。这里也是自照川镇至银花镇之间唯一的中转站。
沿着天桥河逆流而上。傍晚，由西岸穿过“天桥”，到达东岸的天桥乡政府居地。
穿越天桥时，出于好奇，我仔细观察了一番这座天桥。这里自北向南与河床平行、约数丈长的一段河床上
,两岸自山顶到河床垂直大约数十丈高，是整体花岗岩构成。河两岸的岩壁是直立的，中间距离只有一丈余。 在这段狭窄的河床上，东西两岸各有一块高约一丈五尺、宽二尺、厚一尺多的长方形花岗岩石柱矗立在天桥河两岸。上下各有一块长约一丈、宽二尺、厚一尺的花岗岩石条，横穿在两边石柱上。上方略带拱形，有极简单的鱼水图案。下方横石条是供人渡河的石桥。石桥下边河床中间有一个约三尺深的天然石槽，平时溪水即由此流过。发洪水时，则从天桥中穿行。这座天桥，之后不久就被洪水摧毁，这座天桥，至今也没有见到第二座。
宵夜后，躺在床上有点无聊，我就无话找话。 “哎，老掌柜，刚才在那个峡谷河道里，看见一个四块大石条架成的一个长方形石框。那是什么东西呀？”钱老店主说：“奥，那个啊。你晓得这地方叫什么名字？”“天桥哇！”“对啦。”“啊，难道那就是天桥？”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“那你给我们讲讲天桥的来历呗。”接着，我给他发了支香烟。本来他好像有点想推辞。但是他点着烟吸了两口，很痛快的答应了：“好吧，我就给你们说说它的故事。但有一条，你这个小老师问题太多。你等我说完一段，抽烟时再提好不好？” “哈哈哈，好哇！你请吧。”
我们也是由祖辈，从很早很早以前，一辈一辈口传下来的。相传在远古时代，这里是一片蛮荒森林。参天大树密不透风，古藤奇蔓穿林缠绕，活像巨蟒凌空盘旋。林间蒿草又高又密，人们根本无法在森林中穿行。这么说吧，那树一匀都是几人合抱那么粗，蒿草都是两丈多那么高。真是举头不见天，俯首不见地。林间虽有些野兽践踏出的蹊径，也是在蒿草根部的地面上，很窄很小，上面根本看不着。所以，一旦有人在林中迷失方向，几天几夜也走不出来。其实他并没有走多远的里程。
尤其是林中猛兽、毒蛇很多，你根本不知道它藏在什么地方。什么时间会猛扑过来。就连空中的猛禽，也会突然扑到头上，啄瞎你的眼睛。这还不算，就是蜘蛛、蚊虫这些小生物也能咬死人。多了嘛，而且有毒。所以，实际居住的人也很少。有时走上几天也见不着一户人家。
这种森林起先面积并不是很大。不远处便是一望无际的汪洋浩瀚大水，据说这是早期的天河。但是天桥和照川一开始就是连在一块，同时形成的。并且照川地势平坦，天桥山高谷深地势陡峭。照川先有人居住，天桥是后来才慢慢住人的。那时，凡是裸露出水面的陆地，大都是原始大森林，基本没人居住。后来天河水逐渐消退，裸露出来的陆地也渐渐增加。于是森林也就百十里、数百里，慢慢连成大片。才又慢慢有人居住，由少增多。那时这里还没有天桥这个地名。照川也不是现在的照川，而是“罩穿”，并且读音是“早餐”。据说现在很多残缺古碑上都是这么写的。天桥这地方，历来隶属于照川管辖。
“哈哈哈，早餐？这么大的早餐要吃多少人哪！”“呃，你违犯了我们的协定。我还没有抽烟呐。不说了，嗯——不说了不说了。”“别家，好好好，我投降。老人家，求你了。继续说吧。”“嗯，好！不过，我得吸两口烟再说。你听着。”
后来，这里的天河水虽然还是很大，但是能看到河对岸隐隐约约的山脉。天河水有河岸了，河岸上尽是茫茫大森林。就这样年复一年，过了很久很久，相安无事。
这一年的七月七日正当午时，忽然从西北角飘来一团乌云，瞬间布满天空，漆黑一团。人们以为又要下暴风雨了。谁知过了一个多时辰，云散天晴。什么雨也没有下，晴空万里，太平无事。这时人们才发现，天河上空多了一座彩虹桥。桥的两端，架在天河两岸。这时有人突然高呼······
“天桥，天桥。看，天桥！”“何老师，你怎么啦，发什么癔症？”同行的杨老师突然吃了一惊，惊愕的瞪着眼睛问我。我茫然地看着他，一时没有回过神来。原来是我听得入了迷。竟情不自禁的喊了起来。老店主笑眯眯的抽着烟，用手指指着我说：“你呀，你呀！”“哈哈哈哈，咯咯咯咯。”众人一齐哄堂大笑。
“老人家，你再吸口烟，歇一会儿。我还有点事请教你”。“什么事？你说。”“那不就是鹊桥嘛？”店主一愣，问：“鹊桥，什么鹊桥？”我说：“就是喜鹊搭的桥啊！”“喜鹊哇？奥，你是说那‘鸦欠’吧？”这回可轮到我发愣了，我不知道什么叫“鸦欠”。“鸦欠，也有人把它叫喜鹊
.”于是，他又接着讲起来。后来，人们才听说，原来那天就是七月七日。是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。可是天河那么宽，牛郎又不会腾云驾雾。怎么办？这时彩虹仙姑自告奋勇：“我来搭座彩虹桥吧。”为了不惊扰人间百姓，她们拉开乌绒毡毯，挡住了人们的视线。
可是彩虹桥搭起后，远看像座桥。到了近前，脚踏上去虚无实物。牛郎怎么也上不去。怎么办？这时彩云仙子和散花天女一同说道，我们可以去请喜鹊来帮这个忙。正好鹊王就住在照川附近，平时经常啄食牛郎种植的五谷杂粮。为感谢牛郎夫妻之恩，接受了天女的召唤。使用接力之术，须臾之间，传遍天下鹊群。铺天盖地、遮天蔽日而来，转瞬间全部展翅扑伏于彩虹之上。顷刻，搭成一座厚厚的鹊桥。可是，我们历代传下来，习惯把鸦欠搭的“鹊桥”叫做“天桥”。这时正好到午时。
织女从西岸上桥，很快就到了鹊桥中央。牛郎却是举步维艰，天条规定，双方不许越界。这样，牛郎走到鹊桥中间时，已经耗费了半刻工夫。天条还规定，整个七夕牛女鹊桥相会，全程不得超过一个时辰。就这样一年一度的鹊桥会，奥——我还是叫“天桥”会吧。叫习惯了。牛郎织女相会，其实只有三刻时间。还有半刻要留给牛郎返回时用。“一时三刻”的俗语也就由此而来。至于牛郎织女他们说了些什么？没人知道，我也不能给你们瞎编呀是不是？为了不惊扰百姓，瑶池王母传下懿旨。从第二年起，牛郎织女七夕相会的时间，由正当午时改成半夜子时了。据老人们说，每年七月七日晚上，夜深人静时，坐在葡萄架下。闭上双眼，调匀呼吸，平心静气。还能听到牛郎织女窃窃私语呢！
从此，凡是晴朗天气，朝霞暮霭时，天桥上空都会出现一座彩虹桥，桥两端分别搭在天河东岸和西岸。久而久之，这座彩桥便幻化为一座天桥。这座天桥，随着天河两岸的变迁而变迁。一直由浩瀚的大天河桥，演变成今天的这座天桥。这里也就被人们称为“天桥”了。
顺流而下，在天桥南方有很广阔的一块平坦而肥沃广袤土地，就被称之为“罩穿”。直到后来各氏族的始祖们陆续来到“罩穿”之后，随着人类的增多，不断的开发。使这块蛮荒的土地逐渐变得平坦而开阔起来，人们不约而同的改“罩穿”为“照川”了。
在天宫牛郎织女开始鹊桥相会的同时，正值人间远古的三皇时代。三皇之一的伏羲，他
有一位大臣——水神共工氏，生得面如黑漆，发似朱砂，力大无穷，善于用水。封为水神。伏羲去世后，其妹女娲继位，引起共工氏不满，就兴起洪水作乱，造成天下洪荒。此时，天河、照川、天桥地区处于洪荒的淹没、混合之中。于是女娲派善于用火的火神祝融前去征伐。共工失败后，一怒之下，一头撞向天柱不周山。天柱已倒，天塌西北，地陷东南。女娲就采集五色云母炼成膏把天补好。天河、照川、天桥地区被不周山上崩溃下来的碎屑，堆砌成河岸和高山，但仍混合在滔滔洪水中。共工就又安分了一段时间。到了黄帝时，共工又出来捣乱了。共工和炎帝是同族，黄帝夺了炎帝的位子。共工就联合同族蚩尤与黄帝对抗。结果，涿鹿一战又败于黄帝。共工氏不得不息兵罢战以待时机。到了尧舜相继为帝时，共工氏又出来兴风作浪了。他用滔滔洪水，淹没了整个天下——洪水泡天。人们只能住在高山顶上。舜帝最后改派大禹治水。大禹采取疏导的办法，历时十三年，终于征服了洪水，击败了共工氏。天河、照川、天桥地区也随着洪水的消退而逐渐形成陆地与河流。大禹继位后，吸取了以前教训。不许共工氏在北方居住，把他们赶到南方蛮荒地带居住。从此就南方多水而北方干旱了。天河也逐渐由大河变成小河；其上游的天桥河也由大水变成溪流。陆地也由少增多，由小变大，无数零星小块土地，慢慢的连接成一望无际的大片广袤而肥沃陆地。再逐渐形成古树参天的原始森林。又过了很久以后，南方的共工氏的后裔们也以其祖善发洪水，就把共工去工加水，成为“洪”姓。并由南向北迁徙，追溯远古踪迹。
其中有一脉，由尊祖纲有公并尊婆李氏，携子显扬公。由南向北，顺天河而上，到达上游之一的茶房口。一看这里山清水秀，繁花似锦。空中有黄莺、小燕子、红嘴鸦鹊、清明吊、灰咋拉、喜鹊等等欢快的自由飞翔、相互嬉闹、叽叽喳喳，组成了一幅舞蹈音乐的画面。远处天空，偶尔有一、二只鹰、鹞盘旋。半空中不时有三、二只乌鸦飞来，粗野的叫声划空而过。还有画眉、斑鸠、竹林鸟、山雀、点水雀等等，交织成一幅远景、中景、近景空中图画。
森林中，不时地跳出一只獐子或草鹿。走着走着，路旁草丛中突然蹿出几只野兔，把你吓一跳。一只母野猪带着一群野猪仔，一面怒吼着、嗑着獠牙示威，但转瞬之间却逃得无影无踪。扑刺刺一群花花碌碌的锦鸡飞过山谷，落到对面的森林里，悄无声息。哗啦啦，一串被松鼠咬断的椿树铃子掉在行人头上。它们一大群却在树上跳来跳去——幸灾乐祸。忽然一脚从厚厚的落叶中踩翻一个圆球似得刺猬；不远处一只豪猪摇着“响尾铃”悠闲地踱步。呼啦啦，几只野雉被惊飞，不知落在什么地方。远处小路上走过两条豺狼，傲慢的目空一切，仿佛是他们在主持这个世界。
小溪旁，几只青蛙扑通扑通跳进水中，惊得小蝌蚪一阵乱窜后，又聚集于水潭深处一动不动。一群野鸭在比较宽阔的小河面上游弋着，一个猛子钻进水中，接着浮出水面仰起脖子吞下一条小鱼。一个静水潭旁，几只王八在晒壳。空中飞鸟投影划过，咕咚咕咚，他们便滚进水中，迅速地藏在泥沙之中，毫无踪迹。哎呀，这里简直是动物的乐园，也是人和动物和
谐相处的画卷。
山上，杏、桃、李、梅子；梨、枣、椒、核桃；林檎、籁子、野葡萄（无味子）；榆钱、
樱桃、羊奶果。麦泡、桑葚、野杨桃（猕猴桃）；苹果、柿子、八炸果；还有软枣子、拐枣子、棠梨子等等等等，数不胜数。有的正开花，有的含苞待放。有的刚挂果，有的已经繁果累累。一年四季、春夏秋冬，采摘熟透的果实，确实接应不暇。
地面上，指甲菜、马齿笕、地软、灰灰菜、狗儿秧、苦麻菜、黄花苗（蒲公英）、荠荠菜、金针（黄花菜）、糯米芽、青藤叶、白藤叶、无娘子；还有山葱、山白菜、山姜、洋姜······有的凉拌或小炒以佐饭，有的添加饭内增加美味。有的生吃可泻火，有的加工成山珍。真是美
不甚收。
柴胡、前胡、木灵芝，桔梗、紫草、夏枯草，连翘、苍术、益母草，大黄、白芨、鱼腥草，防己、防风、追风箭，麦冬、天冬、天花粉，赤芍、白芍、牡丹皮，花椒、地榆、大小薊，鹿茸、虎骨、何首乌，猪苓、茯苓、地骨皮，川芎、木瓜、薄荷茶，玄参、苦参和***参，
茴香、藿香与麝香，黄芪、黄柏并黄芩，天麻、银杏及沙参等等各种药材应有尽有。
相栗树、斛叶树、白杨树。桦树、漆树、黄檀树、铁墙树、楸树、榔树、夜合树、槐香
树、栗子树、柏树等乔木，长得参天般高。冬青木、千年矮、麻黄梢、旁腿果、孟果刺、刺果树、牛栓子、野胡桃等等灌木遍地都是。一年四季的刺玫花、夜合花、怀香花、野菊花、冬梅花，加上各种果树花、野草花、瓜果花、蔬菜花、庄稼花、刺棘花、荆条花，一茬一茬
接踵而开。万紫千红，目不暇接。浓郁的花香，清新的空气，使人飘飘欲仙。简直是花的海洋、花的世界，是真正的人间世外桃源。于是纲有公一家就决定在这里安家落户。首先，得确定势力范围。他们花费了一段时间，踏勘了这一“仙境”的地理情况，然后就开始行动。 上至大峰尖，下至谢家河，东至黄树垭，西至四眼坡。插草为标，分水为界，圈地为家。他们从南方带来一些青铜器和铁器，就用这些器具伐木造屋、自造简陋的农具开垦土地。用桑树枝弯成弓，用树枝做成箭，用铁片做箭头打猎。再把野生的小牛犊捉回来家养，然后训练它拉犁耕地。又把野猪、野鸡、野鸭、野猫野狗逮回家豢养。又在房周围开挖水塘养鱼，再
扑捉一些野雏鸭进行驯养。并向四周伐木修路。数年后，基本形成一个温饱自给的农耕人家。
在北迁途中得遇邻县韩王后裔，何氏德顺公、德杰公，二公先后到达秦地、柞水县、刘婆沟，镇安县、凤镇、凤凰嘴居住。后何氏士德公，自凤凰嘴迁徙至照川东天河村居。
如此同时，少正卯后裔，闻氏尊祖也由南方来到照川、谢家河、闻家大院。“周初四圣”之一的毕公高后裔，毕氏尊祖也来到天河另一发源地纸坊沟；后迁徙至照川西天河村。周初周王室刘邑侯后裔，刘氏尊祖也迁徙于照川；上古圣帝舜帝后裔，颍川陈氏尊祖也迁移到照川。诸如张、王、李，赵，尤、钱、吴、贺等等各姓氏始祖，陆续纷纷来照川安居。但大都被森林相隔分散在各地，相互很少来往。
这天，居住在小泥沟、牛腿弯子的洪氏始祖纲有公家里火种灭了。不知哪里有人家能讨火种
?就叫儿子显扬到九龙台上瞭望。显扬公费了好大力气，爬上九了龙台四周瞭望。良久，发现韩家山方向有炊烟袅袅上升，接着就又爬上韩家山。发现这里有一钱姓母女俩，住在一座小竹楼里。周围开垦了一小片土地，种植着各种粮食，瓜果。菜蔬等农作物。山上遍开五颜六色的各种野花。树上结满杏、桃等累累野果。这母女俩就住在这山顶小盆地里，过着世外桃源、神仙般生活。她们看见有客人来了，十分高兴，互相攀谈起来。显扬公正当二十岁，钱女妙龄十八春。双方心中暗喜，都有攀亲之意。于是留显扬公吃过午饭，讨了火种返回家中。父亲问道：“你在哪里讨得火种？”儿子说：“韩家山。”“离这里有多远？”“不满十里。”“那怎么就用了一天时间？”“没有路啊。不过，她们家是母女俩，女儿十八岁。”“啊，哪感情好哇，老头子，你明天赶快去提亲吧。”在一旁择菜的李氏妈妈马上接口道。父亲说：“不知人家愿不愿意？”“可以试试呀！”父亲第二天便砍路便向韩家山进发，不料一提就成，双方皆大欢喜。为了便于双方来往，这两家人一起努力，从两头向中间伐木修路。又在路两旁开垦耕地种植庄稼，使这大森林中出现了一片开阔而肥沃农田。就这样，因讨火种而讨回了一段美满姻缘。 忽一日清晨，天桥西岸的刘公子，到天桥西端的一个山头上去放风筝。在接近山顶的桑树林里，巧遇邻村的秀女毕赛花采桑叶。正当他们相互认识后，准备继续攀谈时，西北天际突然出现一道霞光，向着东南方向缓缓飘来。五色霞光中，忽隐忽现站立着一位绝色天仙美女。到了前面不远处，从空中轻轻飘落在山脚下的一片小盆地上。小盆地顿时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，其中一切景物，时隐时现、忽真忽幻。隐约窥见好像有一座精致的小楼。周围是一个百花齐放的花园，风景十分优雅，宛若仙境一般。奇怪的是愈想看真切愈看不清楚，令人惊奇不已。刘公子和毕小姐商议，结伴去小盆地一探究竟。
他们朝着小盆地方向前进。沿途并不是太难走，虽没有正式道路，却于树林空隙中很容易穿行。就这样，他们一直向前走着······走着走着，他们同时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 ，
为什么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走到小盆地啊？于是，他们就停下来仔细查看。“哎——不对 呀，咱们走了好长时间怎么还在原地呢？”毕小姐首先发现了这一秘密。“可不是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这样，我们还回到山头上看看。”刘公子提议道。
当他们回到山头时，已是黄昏时分。这时，小盆地中，冉冉升起一朵暮霭。暮霭中隐约可见那位绝色仙女。慢慢升到空中，缓缓向西北而行，最后消失在西北天际中。而小盆地中一切景物依然清晰可见，真让人不可思议。毕小姐和刘公子已饿得肚子咕咕乱叫，施礼告别后回到各自家中。自此一传十十传百，织女下凡到天桥西端的小盆地的事，俞传俞远，越传越真。慢慢人们便把这块小盆地称作“鹊桥坪”。此后，织女还多次下凡为民间百姓治病救危，扶困济贫。都歇息于鹊桥坪的精致小楼中。
此时的天河、照川、天桥，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，在逐渐的演变进化中，已由满目荒凉，遍地蛮荒的原始森林，进化成万紫千红，繁花似锦的世外桃源。随着人类的不断增加，不断开发，天河、照川、天桥早已是林田井然。山上绿林成荫，山下良田平坦。阳关大道，乡间通路纵横交错；房前屋后、道旁地边花木成坛。空气清新、自然环境优良的牛郎织女家园。
历史的车轮驶向元朝末年，朝廷腐败，贪官污吏横行。苛捐杂税多如牛毛。元王朝灭亡已不可逆转。真正是朱门酒肉臭，路有冻死骨。各地民众纷纷起兵反抗朝廷。后来安徽凤阳人朱元璋经过多年苦战，推翻了腐败的元朝，消灭了各地武装势力。建立了统一的大明王朝。由于连年战乱。加之有些地方干旱，颗粒无收。有的地方洪涝成灾，瘟疫横行，老百姓十存其三。于是，纷纷携家带口，四散逃难。当时，盛传陕西秦岭南麓，天河源头，牛郎织女下凡之处，秦楚交界之地。有一土地肥沃而广袤的“世外桃源”。叫做照川、天桥，那里地广人少，没有战乱，没有瘟疫，没有苛捐杂税。也没有贪官污吏的盘剥。是一块大有开发价值的人间乐园。因此，很多人从四面八方向照川、天桥聚集。
其中，有一祖居武昌的吴姓先祖，携家带口。顺汉水、逆天河上行，逶迤来到天河的发源地照川、天桥，直至鹊桥坪安家落户。和广大迁照人一样，进行了开天劈地的农耕生活。在这里，他们听到很多有关牛郎织女鹊桥相会，织女隐居鹊桥坪为百姓做善事的故事。一直延续到近代有一位叫吴远义的贤士，为这些故事做了笔记，并赋有多首诗词，以记载牛郎织女在故乡照川、天桥之趣闻轶事。天河、照川、天桥、鹊桥坪这一天下唯一，举世无双的七夕文化圣地，将永远矗立在世界东方的中国，永远矗立在中国的秦楚之地。永远矗立在照川人民心中。
······
许久，没人说话。“老人家，那天桥为什么会变得现在这样狭小？天桥这个名子也是这么来的吗”？是我打破了寂静。“啊是，天桥的地名就是这么得来的。不过，听老人们说，天河水在漫长的岁月里逐渐变小，两岸的山峦也慢慢向一起靠拢，天桥也渐渐变小变窄。久而久之，就变成今天的样子了呗！”
又是一场沉默后，只听老店主喃喃自语道，那牛郎是怎么抚养两个孩子的？孩子现在也该长大了！他们到底怎么样了？
杨老师说，这只是一个远古的神话传说故事。现在天上有飞机，海洋有大轮船。听说照川到银花的“银照公路”即将开工。什么样的天河跨不过去？
不错。你们讲的故事我已听了好一会儿了。世界就像滚滚前进的车轮；人类也在不断进步。日本军国主义也害怕原子弹。据说这种核原料若是用在航天等和平事业上，上可以钻天，下可入地。还可以潜到海洋之底。听说还能到月亮、到火星、海王星等等其他星球上去。如果造成武器，可以打到地球任何地方。假如也造成星球，可以和地球月亮一样在太空飞行。牛郎织女会鹊桥的故事，也得由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改写了。
一位在当地指导工作的闻同志，像做总结似的发言结束了故事。
.jpg)
.jpg)
.jpg)
.jpg)
.jpg)
.jpg)
